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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9這個20世紀末的年代對很多台灣人是很難忘的一年。
這一年的年初我老弟唯一一次離家忘了跟我老爹說再見,就從此不再見。
我說過我是害羞的人為了拼布豁出去擺攤介紹拼布,為了老弟遺愛人間捐了器官,我呢?超愛哭的也要強忍眼淚上台說心得。〈照片就是在慈院器捐研討會上的發言〉
1999的世紀末邀約展結束,我就接著我爹的喪禮,所以這一年我怎會忘ㄋㄟ
我爹作最後一個七的那天是9月21日,大清早老妹來接我去寺裡我還一路抱怨昨晚的地震擾人好夢,路上買早餐聽到電台講台北慘狀我也還沒想到嚴重ㄛ!所以真的事不關己,關己就亂。
回過神才知世界大亂,921大地震震壞了台灣前山,我們在東部習慣地震那晚被地震震醒我家老爺還說沒事繼續睡。
風雲變色,我就想到1995的日本阪神大地震,日本拼布界也發起捐作品義賣救災,當時我們通信社台灣講師會也發起一人一片給日本,照片就是我們31人的組合,多的一片是我家老爺作的。
在1999的世紀末邀約展裡我們不是有義賣作品,當時還剩很多,我就又發起上街頭義賣作品,這一次不用拜託就很多人響應。
這一次我們短時間內就又作了不少小東西去擺攤,這一次就看到可愛的人了。
上面是報紙報導下面這篇是我應邀寫的。
這一年我們的義賣作品又在年底畢士大教養院園遊會上再演一次,我把剩下的又去賣了一次,拼布的愛與分享這一年我深深體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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